昨晚从上海回来,马不停蹄赶去一个battle现场,我抱着一个想法,我想去感受一些事情。好似一种灵魂的指示。
感谢我老师最初打消我只是去当观众的念头,尽管头脑这期间在不断投降(直到27号我还在想一些冠冕堂皇的放弃理由“我出差太累了”),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走到了舞室。
我到了现场,看到一屋子磨拳擦地板的舞者,神情恍惚,秒怂体质瞬间上线。
我老师瞅了我一眼。
“来,写名字”
“我还是别上了”
“不敢battle就往这两个人的对面写,体验一下30秒就下场(输)的感觉” 她指了指两个名字(很厉害的选手)。
我大笑。
有时候说服力真的,玄学。
非得要去也不是要去证明我有多菜,而是想去寻找一种能量,你希望自己拥有的一种能量。任何人都会“说”保持专注,但那个专注的画面是什么?长什么样子?和准备好的表演不同,freestyle随机音乐一放,一个人是如何进入音乐的。
“舞者是音乐缺失的画面部分。” batalla之前和我说。
不管你是怎样,对我来说,「感受」变得越来越难。i dont FEEL things when i do things. 或者说,我很少照顾到我的feeling,我只是朝着一个目的(不管这个目的是不是我自己出发的)在做、做、做。我并不是说这样不好,而是,
这 样 真 的 不 好 。
感受Feel things
感受是一种能量场的碰撞,是人与人在某些空间的能量传递(而不是能量干扰),这让我深深着迷。按照安·兰德的划分,我肯定是人类崇拜那一挂的,就是看到努力实现人类最大潜能的,而不是每天去完成任务的「人」的时候,立马沦陷。那种能量并不是一种炫耀已有的东西,而是追求突破与延伸,我看到的是进行时的「人」,而不是一块石头。
人类崇拜者是那些能够看出并努力实现人类最大潜能的人。——安·兰德
我并不是很关心我做的事情的影响(是好是坏我都不在意,更何况好坏是一种线性评价思维,人的每个行为都造成多维度的影响),我只关心我要做的那一刻和做的时候的感受。
虽然结果不会有任何意外,因为现在的水平菜就是菜。该不会听音乐还是不会听,该没使劲儿还是没使劲儿,该忘记学过什么还是忘记。但某些东西在过程中发生了变化,我说不清是什么。
顺便说一下,我第一round居然掰赢了;)
紧张感
从上研究生开始,我就开始把自己推向一些让大脑产生紧张感的地方,试图找出各种恐惧源。这就好像是一系列探索·发现实验,实验对象:Jessie的肉身。
比如有段时间我很怕当众说话,于是在SMU一次创业课(entrepreneur session)研讨会的最后,我就向教授申请了一个即兴演讲的机会,我说大家说了半天fintech,但你们对现在中国电子支付的先进程度还不了解(大家一脸奇怪这人咋突然开始吐槽)。然后我就找了几张图片,噼里啪啦说了一顿支付宝微信的无现金支付,乞丐都用二维码乞讨,正巧当时支付宝、摩拜单车啥啥啥的都进军新加坡。
我不是为了给大家带来一场精彩或无聊的演讲,我只是想“利用”各位帮我自己消除紧张。
比如这次battle我根本搞不清楚状况(只知道时间是30秒)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跳(这种未知让我紧张)。于是我把它变成了一个实验,要不看看:当我站在一个冲着我跳舞的人对面时,我在想什么吧,这应该会有趣。讲实话,如果没有这个经历,这个实验永远不会有答案,更不会「开始」有进展。
被揍过才知道如何躲避。——《少年菀得》
我很服那些做任何事情都很果断的人,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是天生这样。有的时候你会想如果少了过程中那些反反复复的纠结,该多好。但这可能就是人的底层机制设计(直来直去input output那是机器人),无需过于苛刻。
紧张无法消除,但或许可以通过一次次实验让自己丢掉那些「自我」以外的东西,我也并不知道丢掉之后会不会变得“成功”“successful”之类,但是